“你不是已经......”

李长玄有些惊讶，要真按他说的，他是第九代妖帝的话，那他的时期距离上古封凶神之战不算太远。

和现在之间，间隔了万年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残魂也应该消散了，怎么会还出现在这？

楚凌风见他如此惊讶，只是笑了笑，耐心向他解释道：

“本尊确实只是一缕残魂，附于万妖塔第九层内，想来是你刚刚打开了结界，灵气涌入，得以令本尊神魂得以苏醒残留片刻。”

“所以你刚才出手的目的是什么？”

李长玄目光一冷，神色警惕。

楚凌风毕竟是上古妖族，刚好那时人妖两族也不和，李长玄觉得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楚凌风闻言，愣了愣。

有些不明白为何他会对自己如此谨慎，同样也惊异自己都表明身份了，他为何还不对自己尊敬一些。

不过他还是乐呵呵的解释道：

“对你出手，当然是对你的考验了。虽说本尊现在只是一缕世间残魂，靠这万妖塔底下的灵脉灵气才能维持住天仙之境，

但你竟能无视境界差异，还能伤我至此，不错不错！”

楚凌风目光打量的李长玄浑身上下，越看越是满意，连连点头赞许。

这话倒是让李长玄更加迷惑了，考验自己干嘛？要考验也不应该是考验自家娘子吗？

哦！差点忘了，他残魂才刚刚苏醒，才来得及考验自己。

原来是靠灵脉维持住的天仙境残魂，难怪刚才自己感觉他境界比自己高，实力却不是很强的样子。

李长玄还在沉思之际，楚凌风却再次开口称赞：

“剑意凌天，剑法超凡，临威不屈，傲气凌人，样貌也是俊逸非凡，没想到我妖族过了几万年了，妖帝还是如此惊才绝艳，好啊好啊！”

这话让李长玄再次愣了愣神。

“我不是妖帝啊？！”

楚凌风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的愕然。

“那你是何人？”

“我......我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