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苏云亦扯下大汉的腰带,将其手脚捆了个结实,又扯一把泥草塞住大汉的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且遒劲有力,看呆了刚被大汉打趴下的三人。
3
午时已过,太阳向西边滑落,橙黄的光晕悠悠地笼罩着这片寂静的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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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亦刚捆好大汉,一个20来岁的少年急急从林子里骑马窜出。
只见他仪表堂堂,身着墨色短打劲装,腰戴佩剑,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少年是苏云亦的贴身护卫却隐,他脸色凝重地翻身下马,径直朝苏云亦走来,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公子”。
却隐本在苏宅守家,一听说劫婚之事,便急急循着线索赶来相助。
“把那个同伙也绑了,一并带去官府。”苏云亦往王潇渡的方向微微侧首,神色冷峻地交代。
待王潇渡领会话中之意,连忙强撑着从地上吃力爬起。
他紧扶着旁边的一截枯木,颤颤巍巍地站直身子,伸出手竭力拦住却隐,用那沙哑得几近破碎的嗓子急切辩道:
“我,我不是同伙。”话刚说完,浑身便痛得直哆嗦。
“你这身打扮,还说不是同伙?”却隐抱起胳膊,打量着他,故意调侃。
王潇渡百口莫辩,弯腰杵在原地,徒劳地张合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躺在地上的万才费力地抬起头,脸上的尘土混着血迹。
他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地喘着气说:“他是王县令家的公子王潇渡。”
说完问了王潇渡一句:“不过王公子,你为何会在此?”
身份被曝,王潇渡脸上现出尴尬,更觉事情不好说清——本来他就做贼心虚。
他不由低下头,眼睛在地上来回看。
叶苑苨生怕王潇渡帮她密谋逃婚的事暴露,急忙撑着腰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打圆场。
她忍着身上的痛,对万才和却隐“嘶嘶”吸着冷气道:
“你们说巧不巧,他上午恰好碰到我被劫走,就一路追了过来。”
叶苑苨说完,忍着疼“呵呵”干笑两声,又指了指王潇渡,对众人解释道:
“哦,他私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