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挽救?现在去剧院也来不及了。”格森也握着酒杯,他这个弟弟,现在失了势,还不老老实实的,也不想清楚,非得惹事情,以前处理他麻烦,现在还麻烦么?
“艾薇会上场。”
“什么?”格森惊诧了,刚刚还平静的神色,此时有了变化,她说过自己被一位很好的夫人请老师学跳舞,但是他还以为只是交谊舞。
“是的,她舞技相当出色,夫人都赞不绝口,夸过好多回了。”
突然,灯光微暗了下来,趁这机会,她走上了舞台之上,灯光稍微亮了些,柔和暖煦,仿若为这方小天地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悉数倾洒于那静立的少女周身。
她第一次站在舞台上,虽然众人依然在攀谈,并没有几个望过来的,但她依然有些紧张。
乐队弦音轻拨,听见熟悉的音符大脑就先行指挥了身体,习惯性地翻转跳动。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瞬间轻盈跃起。动作轻盈,身体柔软的不像话在空中,身姿舒展似翩跹的蝶。
如灵动的蝴蝶,飞速旋转起来,衣摆仿若轻云,追随着她的身姿,悠悠飘动,又碎步向前,恰似春日奔逐的鹿,步伐轻快而灵动。高抬腿,那裙摆仿若被风的妙笔牵引,在空中潇洒地划出一个圆满的弧线。
举手投足皆流畅自如,毫无滞碍,似山间清泉自在奔涌,每一个动作衔接得天衣无缝。
未等落地,她已借势于原地开启旋转,仿若被卷入时空树上飞落的落叶,越转越快。裙摆恰似被劲风扬起的绮罗,肆意飞扬,层层叠叠绽成一朵绚烂的花。
这支舞蹈,这是一场中间的舞蹈,相当于是一个背景曲。
可是不知为何,她余光看到众人纷纷停下手中交谈的动作,望了过来,这使她更紧张了,动作却未停,再次一跃而起。
“她怎么会登台表演的?”亚伯凑近温里,压低声量,话语里满是疑惑,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黏在舞台上那女子身上。
“应该是有突发情况,临时顶上的吧。”温里眉间轻锁,推测着回应,眼睛也没从台上挪开半分。
“这跳的是什么舞蹈,以前可没见过。”亚伯好奇心更盛,继续追问。
“东方的,我听母亲说过。”
容答耳力好,把他俩这番言语尽收耳中,可还没等思绪展开,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大家默契十足,生怕惊扰了台上正酣畅演绎的人。
容答端坐在长桌席间,身姿笔挺,犹如苍松傲立,面庞冷峻,双眸恰似寒星,牢牢锁定舞台,不曾有分毫偏移。
他心底仿若静谧湖面被悄然投下一颗石子,圈圈好奇的涟漪悠悠荡漾开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这样的舞蹈,他的娱乐是驭马进行冲锋,狩猎、跨越障碍,或者击剑,欣赏声乐。
很少会观赏舞蹈,更何况这种明显异国服装,舞蹈,轻盈转身、有力挥袖,举手投足间,既有流水般的柔美,又藏着磐石般的劲道。
别样的有力量的美感,视觉盛宴。
终于,她跳完了最后的一个动作,鞠躬致谢,台下爆发了阵阵掌声。心里放下了口气,她真的很怕搞砸,毕竟来这里的人,应该都看过不少的舞蹈音乐。
“这台上的是什么人?哪个剧团的?”一人目光紧随着舞台上的身影,满脸好奇,胳膊轻撞了下身旁埃德加,忍不住打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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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这是我同学,和妥已斯家族关系不浅,将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