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老看了源初好一会，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我也不知道。”

源初：“……”

看吧，跟他说了也没用。

顾长老像是察觉到了源初的想法，轻轻咳嗽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但至少说明那个不是梦境。”

嗯，说了句没用的废话。

“反正你放心好了，既然对方对你没有敌意你就和他下下棋。”

“算了，你还是出去吧。”

源初下了逐客令，顾长老一脸悲愤地说：“好歹这房子也有我的…”

话没说完，就听“咚”的一声，顾长老彻底被拒绝门外。

“你给我等明天特训的时候的。”

好像传来了顾长老气急败坏的声音？

算了，管他呢。

源初坐到床边，感受着微风的温柔，他不太清楚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此时外面的天空一半光亮一半阴沉…

……

顾长老依靠在房门，静静的看着地面上的枯叶，不知在等待着什么。

确定源初不会出来之后，他嘴角不自觉弯了一个弧度。

“至少到现阶段为止，你是对的。”

他的话消散在空中，跟着风落在了远处飘落的枫叶上，夏天，要结束了。

……

“好了朋友们，今天是我们第一节课。”

静谧的森林中央，一个突兀的声音划破天际，喊走了几只落荒而跳的小鸟。

底下四个人分别坐在一块巨大的石板上，听着作为觉醒者的第一节课。

“道理我都懂，不过…为什么你也来这里了？”源初指着拿着笔，认真听课的韩心念不解的向顾长老提问。

“没办法，韩长老要求她也来听听。”顾长老耸了耸肩。

“可是她学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啊。”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来这嘛？”韩心念瞪着大眼睛看着源初。

“没…没有。”

坐在石板上的其余两个人都认真的看向源初，就差拿着手里拿着西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