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平安郡王两个男性在场,昭华郡主不敢掀开衣袖,可虞苏才不顾忌。
不甘示弱地掀开袖口,露出自己手臂上一道深深的牙印,语气柔中带刺:“我这咬痕,是郡主咬的呢。”
礼亲王妃见状,脸色更黑:“虞苏,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便掀衣袖!成何体统!”
虞苏轻轻笑了笑,目光委屈地垂下:“王妃娘娘恕罪,晚辈不过是想证明清白而已,若不如此,岂不是要让大家以为我心虚了?”
秦臻闻言,哭得更凄惨了,抱着自己的母亲大喊:“哥哥,爹爹,你们战死沙场,守护漠北,可现在你们的女儿却在自己人面前受辱!他们不敬我们,将军府的荣誉也被践踏!”
在场的几位夫人听着这话,脸色变了几分。
来回就是这几句,偏偏谁也不敢接这话。
尤其是在陆玄昭面前,谁也不敢说“将军遗孤”的不是。
陆玄昭带兵打过仗,去过漠北,可以说深知军人不易。
长公主居于主位,揉了揉眉心,目光扫过众人。
好端端的生辰宴出现这种事。
下面跪着的都是朝廷命官,世家大族小姐。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堂内静得只听得见秦臻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礼亲王妃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低沉:“秦姑娘,谁说我们不敬将军府的荣誉?只是人要懂得自守规矩。你今日这般哭喊,又是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