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垩的话,能少一半,另外一半白垩帮着写。次数多了,而且白垩包不住话,就露馅了。
从此,就是青石来看管自己了。
哎,都是以前的自己作的孽,现在却要如今的自己来承担。
“婉情,婉情?”听见有人在叫她,她也就走了。
看她走了,谢秋才敢放松一下。当了自己好几年的老师,看到她会犯怵一下。
“青石,我休息一会儿。”青石没说话。
谢秋坐在书房的门槛上,晒着太阳,懒懒地说道:
“放心,这《易经》我现在抄十遍简直不要太轻松,说抄痛了的,那都是五年前了,我现在十七岁,手速快了不少。”
又抬头,颇为中二地把手举起,看阳光从指缝间穿过,
“我也十七岁了,”转头看着爬到自己旁边的青石,“你们来了十年。”
青石还是没说话,他也没指望它能说什么,自顾自说下去:
“姐也不叫谢云,叫张婉情。她说张婉情才是她的名字,谢云怎么就不算呢?
“谢云是她自己取的,是她说要姓谢,现在她姓张,不姓谢了。”
青石不理解,
“主人本来就是张婉情,同样也是谢云,只是主人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无论是哪个名字都是主人。”
谢秋摇头,“不,不一样的。现在的她把我当成所有人一样,都是普通人,她再也不会把我当成她的弟弟。”
“主人她本来就不是你的姐姐。”
“我知道,可她也当过我的姐姐,现在她不是我的姐了。”
“你刚刚不是叫她姐了?”
“我……哎呀,青石,你不懂,不和你说了,我抄《鬼谷子》去了。”
“是《易经》。”
“好吧,我记错了。”
眼前的少年痛快的承认自己记忆不好,青石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