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鼎既然会和景元一同来到这必定打乱的鳞渊境就已经说明了态度。景元还有什么好说的?”
“从别人口中说出的真相,特别是被灵砂司鼎认为仇人上百年的我口中听到的答案。就算期间逻辑严谨符合当年到如今一切事件的逻辑规律。”
“景元也有理由接受灵砂司鼎不相信我这一答案。”
“所以景元可以非常坦然的告诉司鼎,你如今对景元的态度?说实话,我并不在乎。如今我在乎的,只有能从鳞渊境内抓出多少叛徒这一个问题。”
懒散将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让船舶在指令下开始了绕圈,同样也算是在给身后的三月七,霍霍等人一个消息。
现在还不是他们该去祈龙坛的时机。
紫色雷芒消散。
作为五大龙尊之中执掌水的饮月君座下的持明。灵砂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的水汽突然消失了一大部分。
这些水汽若非她是持明,恐怕也无法感应到。
在船舶转身的时候。船头已经掉头,开始彻底消失祈龙坛的视线。
一道黑影闪过贯穿了灵砂整个视线。
随着黑影而来,殷红的血液如雨水般呈现水柱形势从空中喷洒而出。
灵砂仿佛置身丰饶民战场。
紫色的雷芒根本没有消失。
看不见云层中雷光的缘由,竟然是雷光的主人将紫雷附着于身。好以此增添自己的速度。
并确保可以以拳拳到肉的肉体对战给敌人造成充足伤害。
祝白的背影在那雷光中一闪而过。
能看见其背影,最主要的还是在纯粹的紫色雷芒中,出现一抹令人发指的血红衣袍。
“不…不是吧……,那是师傅!”
三月七磕磕巴巴的诉说着眼中的震惊,雷光中可谓杀意惊人的家伙,怎么看都无法将他和那个动不动就耍无赖和摆弄智慧的祝白拼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