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扎直接将他钉在了原地,他的左眼扎出去之后,那根针从他的后脖颈扎了出来。
卡尔斯当场就没有了意识,赛德里克皱起眉,踩在卡尔斯的胸口将武器抽了出来。
除了眼睛和后面的伤处出血有些多以外,他并没有扎到卡尔斯的大动脉。
他围着卡尔斯来回踱步,用精神力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卡尔斯眼睛里,或者说在透过眼睛的创伤往脑子里看什么东西。
观察无果后,他叫了虫医把卡尔斯抬走急救。
这样类似的事情有很多,而他每次动手都是朝着靠近脑袋,又不会伤害大脑的方法。
而这次塞德里克在虫医向自己汇报卡尔斯已经醒了的时候,破天荒的去看望了他。
卡尔斯的脑袋被绑的很严实,他的左腿还被吊着。
他真的认为是塞德里克是因为自己扑向他,咬他左腿的事情生气,所以打断了自己的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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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胸口和整个腹部也缠着绷带,他的背部还被绑着一块儿铁板,那是为了防止他乱动的。
其实塞德里克完全可以跟之前一样,卡尔斯注射愈合药剂,但是塞德里克以一直服用会产生耐药性,这种理由拒绝了虫医的建议。
这才导致了卡尔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场景。
而这么久以来单方面的毒打,以及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也让卡尔斯学会了忍气吞声。
更学会了如何自然的叫塞德里克老师。
曾经卡尔斯给塞德里克端了杯兽奶,以守住睡眠的理由,给老师端过来,只是转身就吐了口水在他的杯子里。
谁知塞德里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捧着书,眼皮抬都不抬抬。
用你现在还在长身体的理由,看着卡尔斯让他喝下去。
卡尔斯的表情那可谓是相当的精彩,他忍着恶心,强撑镇定喝了进去。
随后‘嗖’的一声,离开塞德里克的书房,刚出门就抱着盆栽吐了起来。
屋内的塞德里克摸着自己的鼻子,无声笑着,自那以后卡尔斯再也没有做类似的事情。
他深知塞德里克有多聪明,生怕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还能动吗?”说着,塞德里克观察着卡尔斯的反应。
“我要出去一趟,你如果动不了就不用陪同了,好好养伤。”
听到这话,本来还在装死的卡尔斯连忙激动了起来。
他在病床上蛄蛹蛄蛹的动着,里还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这么久以来,塞德里克虽然对他放下了一些警惕,却从来没有带他离开过这里。
可是探路的好时机,他可不想错过。
塞德里克觉得有些好笑,他伸手将卡尔斯嘴上的绷带拨开。
“怎么,你不疼了?”
谁知卡尔斯脑子突然像漏电了一样抽了起来,他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我我,没,没……没疼,疼……”
“没……饿哦,饿,我……没事!”没了半天,卡尔斯可算是把话说出来了。
注意到他的异常,塞德里克俯身拨开卡尔斯眼睛上的绷带,观察着卡尔斯的双眸。
他的伤已经长好了,只是大脑内部的神经系统是很细腻的,依旧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从医们对公爵这样对待小雌崽颇有怨言,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是把伤势能报的多严重就报的多严重还是做得到的。
这样卡尔斯就能多休息几天。
塞德里克发现卡尔斯被捅穿过,现在已经长好的那只眼睛,精神力的反应更强烈一些。
明明两只眼睛都因为精神力的影响泛蓝,可受过伤的那只眼睛他出的淡蓝色光芒更明亮。
而且仿佛像是安装的假眼球一样,一动都不会动。
可那只没有受过伤的眼睛,却在以微小的速度抖动着,那才是大脑受伤后,失去了对身体某些细致工作控制的正常反应。
“曾……怎,曾……”
“怎么了吗?”见他说话那么困难,塞德里克把他想要表达的话说了出来。
卡尔斯点头说着:“最最,对对……对。”说完这个字卡尔斯累的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