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渴望的亲情……
鹤辞不知道的是,他只需要好好长大结婚。当好鹤家听话的,用来攀附皇家的棋子就足够了。
他的雌父从来没有表现过疼爱他的举动,是鹤家有意让他们分离,从鹤辞出生后就不准亲生雌父养他。
后来鹤辞被陛下看中,鹤家才想起来这么个长相倒胃口的小崽子。
他们盘算好如何把利益最大化后,更是直接把他从雌父院子里夺走,养在鹤家雌君名下。
他被鹤家有意养废了,变成没什么脑子的花瓶。
陛下乐于见到这一幕,让幼崽跟一个不会影响他未来的花瓶结婚,这没什么不好的。
所以雌父这话说出口,鹤辞只会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雌父。
理所应当,鹤辞异常的反应被当时的鹤家家主,也就是鹤辞的雄父发现了。
雄父面上不显分毫,甚至柔声细语哄着鹤辞:“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可是雌父说……”18岁的鹤辞,脸上还带着青涩稚嫩。
他边哭边擦着泪,躲进雄父的怀里。雄父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没有让他看到分毫。
门外跪着的雌父通过门缝,用精神力感知到了一切,只觉得脊背发凉。
果不其然,雄父放开鹤辞,温柔的让保育虫继续哄他。
小主,
转身出门后,用力关上了那扇温馨的房门。
一巴掌扇在雌父的脸上,接着又把雌父踹倒在地。
仆虫很有眼色的递上鞭子,他接过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雌父身上,恨不得把他打死。
“贱货!你存心给我找不痛快!亏我还念着你是他的生身雌父,让你能参加他的订婚。”
说着恶狠狠的抽在雌父的脸上,雌父白皙细腻的小脸,立刻被鞭子抽的肿了起来。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反抗,连忙调整姿势重新跪好。
气的雄父大幅度喘着粗气:“鹤家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你敢让他跟鹤家离心,我就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虫翼,把你卖进雌奴所,让你去伺候一群虫。”
“那个地方可不管性别,就算你是雌虫,也会有饥渴的雌虫愿意点你。”
“点了干什么不用我多说吧?”雄父抓着他的秀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双眸。
雌父只恨当初自己瞎了眼,竟然跟了他这么个鬼东西,竟然连亲生骨肉也能利用。
因为惧怕雄虫会对傻乎乎的幼崽做些什么,只好咽下嘴里的血,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是……贱侍明白……”
“哼。”随着一声闷哼,雄虫丢开雌父的头。
起身拍了拍手,立刻就有新的雌侍上前帮忙擦拭他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没有一个虫敢吭声,鹤家这位家主是绝对的权威。
更何况养废鹤辞,让他作为傀儡存在,对于鹤家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擦好之后,雄虫漫不经心的吩咐:“把他给我关下去。”
说着,突然搂住帮自己擦手的这名雌虫,双唇压下去,随后满足叹息。
他怀中的雌虫感到些许难堪,轻微挣扎又怕家主生气,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认命一般,原本单手撑着家主的胸膛,想拖延时间却知道用处不大,随着信息素的刺激,他的力气越发消散。
他唇角苍白低下头,没敢用力抵抗。
家主看也没看鹤辞的生身雌父,手指摩挲着怀中雌虫的腰身,吩咐着:“既然不识抬举,就不用出席了,关回去别让我看见倒胃口。”
“是!”随着拖拽的声音响起,地上很快被收拾干净。
而无虫打扰他的好心情,他抱起怀中的虫儿仰天大笑,一边摸着,一边快步走向卧室。
跪在地上的雌虫,擦洗着地毯,他满目惊恐,擦地毯的胳膊直打哆嗦。
他不敢想象被掳走的好友接下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