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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辞不懂,为什么所有虫都要逼他。伴侣之间一定要强硬到你死我活,才可以安宁吗?可是自己已经足够顺从了啊。
鹤浔一直都跟他说,就是因为他足够顺从,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得到尊重。就是应该强硬的向雄保会申请援助,让自己得到应有的待遇。
可鹤辞跟科斯莫斯结婚这么多年,不说完全了解雌君,但也是知道雌君是什么脾气的。
他有一种预感,他这么做的话,他们之间就全完了。
他们的婚姻会像碎掉的青花瓷一样,哪怕去请星际最着名的修复师,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
‘我该怎么办……’鹤辞满脑子都是曾经甜蜜的日子。
他真的很没有骨气吧。只要不离婚怎样都行,虫神在上,给自己一条活路吧。
只要不失去家庭,怎样都好。
今天自己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明明他已经够累了,自己还要逼问他,如果没有这番话,他就不会有要离婚的念头了吧。
如果自己死了,科斯莫斯是不是就没办法让自己签离婚协议了……
不管如何,先去道歉吧,刚刚太不懂事了。
考虑清楚后,鹤辞把双手从脸上移开,低着头沉默的扣着指甲。
上面淡粉色的涂层被他抠掉,露出白色的指甲尖,这种基因是藏不掉的。
鹤辞从小哭到大,忍受着雄父和兄弟们的白眼,就连亲生雌父对他都是不冷不热的。
鹤辞身上所有的改变,都是从科斯莫斯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开始的,这让他如何放下呢。
门外的鹤浔对弟弟的想法毫不知情,听见这样的回答,还算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以为弟弟长脑子了,夸奖道:“这才对,拿起你雄虫的架子来,就是因为你一直在忍让,才让他肆无忌惮的伤害你。”
“哪有什么爱与不爱,就是欠收拾。”
“行了,你好好想想,我去看看几个崽子。”
鹤衍做完笔录离开审讯室,就看到了卡尔斯给自己发的定位。
卡尔斯家附近可能会被监视,所以他让鹤衍去他名下其他的房子住,而不是他的庄园。
调整好光脑上的位置信息,鹤衍就听见后面有虫喊着。
“克雷尔?”
鹤衍下意识的转回头,只见一名深紫色秀发的雄虫错愕的看着自己,他身边还跟着一只军雌。
他这一回头,鹤桉看清了那张布满浅淡伤痕的脸。知道自己认错虫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抱歉,我认错虫了。”
鹤桉尴尬的笑笑,鹤衍的身影太像克雷尔,所以吓了自己一跳。他手上端着的水果拼盘也掉了一地。
鹤桉默不作声的打量着鹤衍,真的太像了。
在研究所的时候,鹤桉与他们生活在一起,那里被称之为学校。
学校的老师是研究所的工作虫组成的,所有合格的雄虫都会在学校上课。
因为克雷尔长的太像自己的叔父们,所以鹤桉就多留意了一些。
现在仔细一看,面前的虫与克雷尔,无论是身高还是特征都不太相似。只是行为举止比较像而已,更何况对方只是没有尾钩的亚雌。
也对,科研员们那么紧张克雷尔,怎么可能会让他出现在这种地方。
鹤桉呼出一口气,他旁边跟着的副官早就蹲下,正收拾着散落一地的碎片。
“你没事吧。”鹤衍说着,就弯下腰帮副官一起捡地上的碎瓷片,一个眼神都没有在对方身上停留。
这可是雄虫啊,一旦发生点什么,可就会被麻烦缠身。这些瓷片要是伤到对方,鹤衍怕自己也要进监狱陪卡尔斯蹲大牢。
鹤桉反应了过来,拉住鹤衍的手臂,连忙制止了他们的动作:“不要用手捡啦,太容易受伤了。”
“啊!”鹤桉看着鹤衍手心被划破的伤口,吓得喊出声来。
他立刻拿出了创可贴,让鹤衍把碎片丢进走廊的花盆里。
“没事的……小伤”鹤衍的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