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不用说,因为曹肆已经追着项见和白渝澜去后衙了。
记录员看了看桌上的册子,头疼的又抄录了一份新的,因为这份里有好几个字被他写劈叉了。
“对了,年后送去玉山府的曹彪被袁绍杰径直押去了丰颗。” 白渝澜对身后的项见说。
“他这是在示好?”
“未必,我觉得他只是想独善其身,不想掺合我与万伯壬之间的暗斗。” 白渝澜想了想说。
“这个袁绍杰也是怪。他就不怕你被挤走后来个县令与万伯壬是一路的吗?” 那样他就不单单是束手束脚了,而是直接被裹挟着与万伯壬同路。
“三皇子已经被贬为庶人了,且你万万想不到他会被押去哪里圈禁起来。” 项见突然说道。
“是哪里?” 白渝澜停下脚步看向项见,问。
“丰颗。” 项见吐出两个字。
“………” 白渝澜怎么觉得皇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