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要让还有仁心的官民明白,他们可以是盟友。
府衙内宅
“爹,我们也许真该换种思路了。” 袁鑫海看着默不言语形同雕塑的父兄,打破了寂静的僵局。
“唉,也许为父真的错了。” 袁绍杰起身,袁鑫源正诧异父亲的想通,就见他爹接着又说:“白渝澜他与我是不同的,他确实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爹………” 袁鑫源不赞同的想反驳,被袁绍杰用手势制止。
“鑫源哪,爹知道你也受够了一言一行都被辖制的压迫。可是你要明白,爹不过一方知州,下只有县令可差遣,上却有无数道品阶需伏拜,不能不听令受遣啊。”
袁绍杰初为官时,也曾心怀壮志,也曾立誓为民谋利。
可,他上无恩师在朝,下无同窗同盟。只身窝在这暗涛汹涌的官场,他终不能随心而动。
袁鑫源何尝不明白呢,他爹要想护住官帽护住家中生命又保眼前百姓之安,只得无为而治。
但若当官要这样束手束脚一辈子,那又有什么意义?
真的只能这样吗?袁鑫源他不甘心。
“大哥,你去参加科举吧。” 袁鑫海看着痛苦纠结的大哥,心中直叹气。
他兄长太过为爹分忧,以至于时常在自我选择里纠结,摇摆不定。
其实真的大可不必,既然爹觉得官场混乱极难脱身,那不还有商场吗?
反正他吃喝玩乐那么些年,对经商比做官有兴趣多了。
袁鑫源看向袁鑫海,感觉他好似突然之间长大了。
“去吧,你们两兄弟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爹不拦着你们了。” 袁绍杰也是悟了,有些压力他一个人扛就是了,何苦还拉上儿子呢。
被俩儿子看的不自在的袁绍杰又说:“爹是想通了,以爹的性格和思维,此生也就止步于此了。总不好用自己的思想去误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