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何必深思这些无解的事?这些事除了让大人变的迷茫外没有任何用处。”
白渝澜沉默半晌,“你说的对,与其思考这些无果的,不如做好当下要做的。”
白渝澜暂时收起心里繁杂的思绪,有些事适合慢慢的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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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渝澜看着屋中有些灰暗的光亮,一时分不清是当日夜晚还是第二日清晨。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一种很强烈的虚幻感。
就好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白渝澜经此一遭思绪乱颤的厉害,索性点燃屋里的蜡烛,走到桌前铺纸研墨,准备画一幅她离开的河桥景。
他的丹青一直不好,距离他上一次沉浸作画还是在两三年前,去百杏村时在石望生家画的那一幅还算能入眼的冬雪山林画。
他想了一圈,发现除了他奶和爹娘,也就石望生觉得他画的好了。
白渝澜心里是有些茫然失措的,就,突然的目睹了自己的尸颜,甚至是被火化被河葬。
那种经历自己的存在在一个世界彻底消失的灵魂孤寂,让他升起一种漠然感。
自觉都将如尘埃随风消散于天地之间,必定要亡于自然的落定律,让他很混沌。
他经历过实实切切的死亡与生命的重启,这就很让他发现他好像对死亡没有太多畏惧。
他想,人就是要这样死了又生、生了又死,那么如今他所做的一切努力有什么意义?
这辈子过不好那就自行结束再重来啊。
那么,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会再生
反正生生世世有生有熄又生
白渝澜没发现,随着他图画的完成,以及心里所思所念的迷悟,门外的天空已经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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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门外有敲门声。
白渝澜放毛笔于笔架上,道了声“进”后,往外间走去。
进来的是左锦,“大人,晚饭准备好了,现在用吗?”
听这意思,这里的时间还是当天。
“用吧。” 白渝澜在外间净完手出门,就发现白天还晴朗的天现在乌云密布,狂风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