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被这突如其来的拐弯闪到了,有些惊讶又扭捏,“…这个,肖岸是家中小儿。”
“原来如此。” 子承父业?果然,到手的好处怎么可能轻易的交出去。
不过若没有做什么不好的恶劣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若人人都如此,那让其他人怎么有公平的机会拥有这个工作呢。
“衙门里一直都是如此吗?” 一直都是父传子?亲传友?
“呃,具小的所知,确实一直是这样。”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 白渝澜能理解,但不认同这个做法。
但是,在那混乱的时候,这样才是正确的做法,减少了衙门与百姓间的一些摩擦。
不过以后,就不可如此了。
“开春后,你集合一些百姓,把每个镇中间的路都修好。争取让走到哪都不用踩泥水。” 白渝澜给他安排着活。
“这,明年不是要进山打猎,扩张山中的领土吗?” 肖邦不懂。
“扩张的再大,没有个通畅的道路也是不行的,只拉货就是个大麻烦。”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路都修一遍。
“大人说的是,只是若采草药与修路同进行,怕是没人会愿意去修路了。” 能发财的机会,与受苦受累还没收获之间,你会选哪个?
“那,若修路比采草药还挣钱呢?” 苦力,给钱是应该的。
“大人。”
“?” 白渝澜回头,见是杨午亦,就在原地等他。
“大人是想明年给修路的村民工钱?”
“是,今年不给能说得过去,可若明年也不给,那便弊大于利了。” 今年百姓是因激动加感恩,才会不要工钱。
“大人,你这是忘了百姓每年都是要服一个月的徭役的。” 杨午亦觉得,既然一切都往上走了,那便不能在继续怜惜他们,以免百姓习惯后不满足于此。
“我知道,富饶有五千二百人,按一家四口算,也才能召集出来一千三百人来。” 白渝澜思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