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厨每月一两,共三人,每月三两,半年共计十八两。
每镇商人每月四两,共八人,每月三十二两,共计一百九十二两。
统计一共一千九百五十六两。
“!!!” 读完的白渝澜只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富饶的工钱这么低了,这不低能行吗?
更理解为什么马谡观会裁员了,这不裁的话他们这些县令还能活吗?
单看没多少,合起来一看真是要了老命了哎!!!
抓起桌子上的凉茶就来个一口闷,给他的脑瓜子洗洗浊气。
唉!
“大人?” 左锦看着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白渝澜。
“左锦啊,咱们来时大概带了多少银钱?” 白渝澜心塞,他决定他要写信给皇上要钱。
他不要做冤大头。。。
“………小的去清点一番。” 银钱箱子还没开封过呢,不知道。
左锦去清点银钱去了,白渝澜开始提笔写信,他要给他哥诉苦!!!!
写完信后白渝澜放置在一边,又开始写另一封信,正打算落笔白渝澜止了手。
不行,他如今给皇上写信是冒犯,他还是给他哥写吧,让他哥去跟皇上说。
想到这,白渝澜又刷刷刷写了四五张信,把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白渝澜收了笔。
在等字迹干的时候,白渝澜又喝了茶水,他心里沉闷的紧,倒不是因为银钱太多。
虽然银钱确实很多,但是他能拿的出来,他想的是马谡观,马谡观与他不同,马谡观本就是穷书生,不然也不会被外派来富饶。
白渝澜想马谡观没有什么收入来源,还要养着一家老少,忧心富饶百姓生活,操心衙役们的工钱,这六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按理来说朝廷给的公款肯定是够他们发俸禄支工钱的,只是富饶俸禄一降再降公款还是不足。
这要不是没人吞富饶的公款才有鬼了。
这人是谁呢?袁知州?万知府?还是京中户部的人?
不行,这件事他必须要给他哥说一下,还有马谡观,做为一个好官他不能如此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