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右同知又叹气。
“上任知县马谡(su)观是因何故惹了山匪,怎叫山匪突然杀了他?” 右同知真是想不明白。
马谡观可是做了有四五年的富饶县令了,以往和山匪都是和平相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怎去年被山匪把一家老小屠了个干净。
“唉!” 这次换扬午亦摇头叹气了。
白渝澜看着葱葱郁郁的山林,等的整个人都烦躁了,这山匪是傻了?说好的动手呢。
“这怎么不动身了?” 任鹤盛开始以为白渝澜他们是想休息休息再赶路,结果这一休息休息了一个时辰。
“我在想要不要顺便去把西部的山匪灭了,不然我放心不下。” 白渝澜看着任鹤盛说。
不管是为了百姓还是过路的商队,这帮山匪必须得灭了,且越早越好。
“你有把握?山匪虽然被咱们伏诛了三四十余人,但料想也该知道都是一般的山匪,剩余的怕都是混过江湖的。” 任鹤盛与白渝澜背靠背而坐。
“总不能任由他们继续为非作歹,我既然来了富饶就该为富饶百姓做点事,毕竟以后还得靠富饶百姓养着。” 白渝澜说完笑了笑。
“这事咱们得好好商议商议。” 任鹤盛想了想说。
“那咱们先下去找户人家安顿一下,今天就不赶路了。” 白渝澜决定先去村里看看情况。
“行。” 任鹤盛去后面下命令去了。
“这的路都那么窄吗?” 白渝澜看着堪堪有马车宽的路。
“…除了县城自己村中的主路会宽些,其他路都是这么窄。 ” 富饶县山多地少,所以能多省出些地就省出些。
“…… 为什么茅草屋居多?” 白渝澜不敢相信还有那么多人住茅草屋。
“……穷。” 唐可甜都懒得回答了。
“……… ”
“可是富饶新任知县?” 村口有人拦了马车问。
“是。带我们去里正家。” 任鹤盛见来人身穿衙服,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