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盛只觉得他在做噩梦,对,噩梦。
暗中的尺树寸泓差点摔下树来,他主子的癖好真是震惊他一百年。
“你发什么疯呢。” 任鹤盛被摔在地上,忙用草丛遮屁股。
“呃,我发现那边有一蛇窝。” 白渝澜这才觉得尴尬,看着远处说。
“……… ” 任鹤盛真是无语极了,他是受伤了,不是残了。
要不是怕打坏了他,也不想让自己更尴尬,任鹤盛非和白渝澜来个决斗不可。
“任大人慢慢…呃,我就先回去了。” 白渝澜音落,飞身离开。
“……… ” 任鹤盛想了想白渝澜说的蛇,吓得也匆匆解决好,然后跑回了驿管。
回去后就发现屋里气氛甚是诡异,处处透漏着不对劲。
齐全新躲躲闪闪不与他们交谈,白渝澜躲躲闪闪不敢看唐可甜,又对他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白渝澜这样他能理解,齐医官这是干啥?
“我去看看他们摘的野菜对不对。” 齐全新出了门,离开这个尴尬的氛围。
“呃。” 白渝澜想出去,又怕任鹤盛与唐可甜在一起尴尬,就尴尴尬尬的继续尴尬。
“白大人有事想说?” 任鹤盛看着欲言又止的人。
“啊!没有啊,哦,以后别乱跑,出去了先说一声,毕竟山中蛇虫多。”
“…… ” 任鹤盛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不再言语。
晚饭在沉默中结束。
“咱们留多少人看管马车?” 饭后任鹤盛打破沉默。
“一个不留,都回去。” 白渝澜想了想说。
他怕那山匪再回来报复,那么留下来的人肯定打不过。
“那马车怎么办?” 齐全新忧虑,没人看马车,马车丢了呢?
以后他们回京去,难不成靠两条腿翻山越岭,跋山涉水?
“明天再说吧,今天先睡觉,我去呃,办一些事。” 白渝澜假装出恭,向山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