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柏壬要弄明白一个新晋同进士,为什么能让皇上给他撑场子。
都怪他十几年不曾挪窝,京中也没有什么至交好友。
“多留一日,富饶县岂不多乱一日?” 齐全新看不明白了。
“无碍,富饶县如今有右同知暂管,不妨事。” 左同知回。
“……”白渝澜算是明白了,这个知府一定有事要用他,不然咋就不舍得他走?
“那就后日一早出发吧。” 白渝澜给任鹤盛使眼色, 他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万嘉佑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这几个京中来的人,他觉得那件事挺悬,他爹可是十几年了都没摆平。
一个洗尘宴就在各人心中自思量的不重视下结束了。。。
“大人,这白渝澜真能行?” 左同知是不信的。
“他若不行还有谁可行?你可见哪位县令上任前面有诏书开路,有从五品京中护卫护送,还有正六品的医官随同?” 县令只是是正七品而已,最小的官了。
“可他背景简单,且观他言语行事都尽显生疏随性。” 左同知皱眉。
有哪个下官敢在上官面前不满就暗讽?一看就不是权贵家中成长起来的。
“背景不简单的会来这丰颗郡做个小县令?” 万柏壬叹气,他来到这都没挪过窝,包括他管辖下的知州,县令。
谁让他们都是平民出身呢,只能被安排到这种地方任职,哪怕一辈子都是一个窝也没人会在乎。
若不是这次突然来了个诏书,他都怀疑他们这个郡被朝廷打入冷宫了。
如今好不容易来个有些不同的人,必须要抓牢了,这也许是他们整个郡辖区于朝廷的往来纽带。
“奇就奇怪在这,也许白家是去年震荡中起来的新贵。咱们不知道也正常。” 左同知猜测。
“我如今是在纠结要不要与他直说,恐他日后知道时咱们再上前就不好看了。” 万柏壬头疼,他怕直说后白渝澜会被吓跑。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等来一位不同的新任职官?
“那便说吧,量他也不敢在诏书下回京转职。” 左同知还觉得,也许白渝澜是真的没有背景,一切都是他们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