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望生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只能把心思深深地埋在心底。
他何尝不知道这种心思对他是一种亵渎,可是他真的很努力的压制了。
他也怕他知道后,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更怕他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
就这样就好,他们是朋友,是兄弟,以后也是伙伴。
时不时的还能知道他的一些事,就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望生看着这个长大的弟弟。
“那天你给渝澜刮鞋泥我看见了,还有你屋里的那些东西,那次渝澜来家里我才开始察觉,过后好几次都看见你对着渝澜的那幅画发呆,就有些猜到了。”
“爹娘知道吗?”
“不知道,爹娘知道的话哥怕是要受苦。” 龙阳之好,世俗难容。
“那就好。” 以后他必须更加注意了,不能再被第三个人知道。
“你就当不知道吧,我们都是朋友而已。” 石望生看着石越生。
“嗯,朋友。”
是的,只是朋友。
也只能是朋友!
***
“望生呢?” 白皓月见石家只来了三人,其中没有石望生。
“望生天刚亮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个匠人找他有事。” 石爹回。
“那真是很苦了,学塾的事你们多费心。” 白皓月对石爹说。
“越生哥可要好好研读经书批注,希望我们秋闱能相见。” 董兴宇想起他送的那两本书。
“我会努力争取和大家相见的。” 若有了大家的帮助还考不上秀才,那他得多笨。
“好可惜啊,没能见一下望生哥。” 赵旗云觉得人就是这样,不定哪一眼就是离别了。
有的一离别就是几年,十几年,半辈子,还有的就是一辈子。
每一次的相见可都是缘分呀!
“你俩可真会偷懒,我说怎么半天不见你们回去。” 田单掂着一大篮子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