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沈卿道:“那我去告如何?”
沈仕摇头,“那样就上升到沈、杜两家的斗争了。”
沈卿蹙眉分析,据他所知,杜氏虽是宣都老牌士族,但并不得君心,朝中权秉不如沈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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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赢不了?”
“能赢,但不值得。”
“父亲是说,为了一个庶民不值得?”沈卿的心慢慢凉下去,理智上明白,情感上难受。
“吾可以为了权势、为了奇珍异宝等一切与杜氏相争,但不能为了一个庶民的公道,卿兮,你也是是士族。”
沈卿懂了,凌驾于庶民之上是所有贵族阶级的利益,他们作为既得利者不能背叛自己的阶级。
“最关键的是,万合令可以判你赢,但国库空虚,这点罪名,交点罚金就可以赎罪,这是你想要的绳之以法吗?”
呵,这宣国律法还真是灵活变通啊。
回到漪澜院,丫鬟仆妇大气不敢出一声,女郎的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水来。
进屋后,沈卿吩咐闻樱:“去,把黑子叫来!”
“诺。”尽管不明所以,但做奴婢的只管听令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闻樱走后,沈卿目露寒光,本来只是想将你绳之以法,奈何你不可能配合啊。
天不收你,我收!
王法不治,我治!
不一会儿,黑子就来到沈卿面前,有些疑惑,女郎大晚上找他干什么?
沈卿上下打量着黑子,为了干活方便,他总是穿着深色的短打。
“脱。”
“啥?”
“吾让你把衣服脱了!”
黑子惊悚的抱住自己的双臂,“女郎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