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看着从青楼中走出来的瘦小老头，起步跟了上去，淡淡的道：“别人找不到，但不代表龟孙子找不到。”

花满楼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奇怪的绰号吗？”

陆小凤解释道：“因为这个人没钱的时候，就装龟孙子，有钱的时候就和大爷一样难以伺候，但是他总在有钱和没钱之间来回转悠，所以就叫龟孙子大爷。”

花满楼莞尔一笑：“没想到还有这种奇怪的人。”

陆小凤耸耸肩道：“奇怪的是，偏偏每次，他都能找到大智和大通。所以总有人会给他送钱。”

“包括你？”花满楼道。

陆小凤无奈道：“没有钱，大智和大通一个问题都不会回答。”

说话间，陆小凤已经追上前面那个腿软的随时都会跌倒的瘦小老头。不知道陆小凤和他说了什么，只看见他招了招手，带着陆小凤两人拐进了城外一处破损的山洞前。

………………

时间流逝，太阳爬上了头顶，山巅上，紫色的大茧嚓嚓作响，最终变成一堆紫色的粉末脱落下来，苏昱辰睁开双眼，脸上的病态看着已经消退了近半。

低头打量着手中的明珠，内里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紫色流转。

【陆小凤找到了博古通今的大智和大通，他想要了解你的信息】

苏昱辰莞尔一笑，起身飘下山崖，对于这两个传说中的人物，苏昱辰也有了一丝好奇。

………………

“最后一个问题，苏昱辰是苏家长子吗？”陆小凤扔进去一锭银子问道。

山洞内迟疑许久，才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道：“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这算是什么答案？”

城外的山洞口，陆小凤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他抛了抛手里的银子，再次道：“苏昱辰是苏家长子，他自幼就在苏州府长大，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无法回答？”

山洞内沉默了片刻，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道：“自从苏昱辰在花满楼的小楼现身，他的容貌气质就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即便现在苏家的人见到，也未必敢确认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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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易容假冒的？”陆小凤再次抛进去一锭银子问道。

苍老的声音道：“他绝不是假冒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他就是苏昱辰。但至于为何如此，我只能说不知道。也许，他还是他，但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