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不是崽察觉了什么,但是崽不敢说出来,也不敢问,只能将恐惧闷在心底,所以才会想到之前的爸爸们……
沈千渝只能重新将幼崽抱进怀里,温柔地一声声回应着幼崽的呼喊,擦掉幼崽眼角的眼泪。
“不要怕,爸爸在。”
“爸爸不走。”
“爸爸永远都不会离开崽崽。”
幼崽听到爸爸的安慰,才勉强止住眼泪,不过他将脑袋埋在爸爸怀里,还是习惯性地用黏人的举动诉说自己受的委屈。
崽闭着眼,揪着爸爸的一根手指,软软的声音像是还飘在梦中:
“爸爸,你怎么不唱安眠曲了啊?”
“爸爸明明会唱歌哄我……”
沈千渝:啊?我吗?
沈千渝沉默半晌,不是他不愿意,是他在各种领域都有成就,几乎无所不能,就只有在艺术领域上如同一个门外汉,小时候不管家人们怎么熏陶,他拉的小提琴都能把活人拉死,死人拉活。
更别说他的歌喉了。
总之沈千渝从来没在人前唱过歌。
但眼看着幼崽瘪起嘴巴又要哭,沈千渝只好低声地不成语调地哼唱起来。
唱的还是行军曲。
在他边低声哼唱,边哄幼崽的时候,这次长了心眼的助理提前给沈千渝发了一条消息:
“王,房间里怎么有牛犊叫声,是有兽人入侵了吗?”
沈千渝:……
好像连屏幕里的消息都可以透出沈千渝的冷漠:
“你,扣工资。”
助理:???
幼崽倒是对爸爸的容忍度十分高,看来之前饲养幼崽的监护者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艺术大家。
想到这里沈千渝的心态似乎平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