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发出一些被揉捏得叽叽咕咕的龙语,真不知道他爹怎么越活越回去,越活越黏崽。
连重千厥必须去上朝的时候,都显得那么依依不舍。
宫人已经催了他好几次了,重千厥才像是割舍掉心头肉那样,恋恋不舍地将怀里的小孩放下,起床。
在重千厥洗漱好之后,又忍不住折返回来抱了幼崽一下。
崽被爹身上的凉气刺激到,躲得更深了。
重千厥抱幼崽一会儿,讨人厌的宫人又来催了,他只好再次放下崽,带好文书,却在出门的时候又脚下一转走了回来,捏捏幼崽的脸蛋。
“殿下……”
重千厥费尽千辛万苦出了门,但是在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再次,再再次。
等到重千厥从马车上跑回来抱崽的时候,崽终于不堪其扰,委屈大哭。
哭到一半还得在他爹脸上印一个充满眼泪的咸味吻。
不然爹就要不务正业不去上朝了。
幼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子这么重,他趴回床上,任由硬床压瘪自己的脸蛋,而幼崽还在思考这被爹爱着的沉重的崽生。
不过重千厥还记得早上将幼崽惹哭了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