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薄玉川也不是完全就只会躺着挨打。
他是文职,但在军校时期的训练成绩也绝对不是吊车尾。
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想的,就是只朝着脸上招呼,像是要撕破对方的伪装一样,默契地你一拳我一拳。
等到他们打够了,两个人对视一眼,转头就走向同一个方向。
“呵呵,周队,你不会顶着这张脸去找我主告状吧?”
周谨泽哼了一声:“怎么会找他,谁去谁是狗。”
之后,两只狗在千缘的宫殿门口狭路相逢。
“啧。”
周谨泽带着黑色口罩,遮住了脸上的伤痕,他率先进去,就看见千缘已经换上了教会提供的神袍。
轻薄到极致的蚕丝面料轻覆于少年柔韧的身体上,上面重工细秀的金线与珍珠在脚步间摇曳生辉,更别说那些环在少年神明脖颈与手臂上的金环,虽然是权利的象征,却又有着一种异域风情,在圈住的腰身中看到了一丝狎昵。
周谨泽从没看过这样的千缘,他的目光定定落在千缘身上,好像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