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好多事，感觉自己——突然失去了超能力。

在他看来，之前那段时间，自己好像会很多超乎寻常的东西，但现在，那些超能力都消失了。

看着哥哥姐姐弄得浑身狼狈也给他找来了那些灵植灵草，突然有点内疚。

“我，或许让你们白忙活了，对不起。”

众人一愣。

杜垚揉着太阳穴，眼角微垂，颇为难过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忘了好多东西，包括这些草药的用法。”

“我只记得青浦根是给宋乾带的，而逆风莲是为了制作一种能修复灵根的丹药，但是——具体如何炼制那丹药，很抱歉，我忘记了。”

杜森没有管什么炼制丹药的事，而是第一时间抓起杜垚的手腕，紧张道：“修复灵根？垚儿，你的灵根受损了吗？”

“不，不是我。是，给封导炼制的。”杜垚喃喃道。

他记得自己说过要治疗封导体内灵根受损的事。

虽然也忘了为什么自己会信誓旦旦的说出那些话，但那些话确实是他说的。

“修复灵根的丹药嘛，小垚别紧张，这事包在姐身上。”杜淼骄傲的仰脖。

见几双眼睛都是一副你行吗的表情看她，杜淼不由挺直身板。

“我可是炼丹天才，更何况我还有小垚前段时间给我亲手写的炼药秘典，那里面就有修复灵根丹药的炼制方法，我想——我可以试试！”

他们这里讨论的正欢，后方的两人一个挑眉，另一个蹙眉深思。

穆笙好笑的用手指戳了戳封书阳，“哎呦，特意为你炼制修复灵根的丹药啊~”

“你什么时候贿赂的我徒弟？他都没说要给我炼丹？”这话语中还带上了一点点醋意。

“……”封书阳没说话，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杜垚。

他的记忆里对方确实说过要帮他修复灵根的事，但他不记得对方是怎么发现他灵根有损的。

只记得他出关的那天，好像是和杜垚单独聊了一会，但具体都聊了什么，怎么全忘了呢？

脑子只要一努力回想，就有种无形的阻力，不让他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听到封书阳的辩驳，穆笙便觉得没意思，心底的醋意也淡了不少。

醋意一淡，理智上升，他的笑容突然僵住，因为想到了关键。

“不对，我徒弟会炼丹！还写了炼药秘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