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自在对自己的嫌弃,让他心中颇不是滋味。
自己拿他当师父,可他好像并没有把自己当徒弟啊。
也罢。
如此也好。
将来自己终归是要离开宗门前往大荒的,到时候也能少一些牵绊。
如此想着,萧羽就愈发的坦然。
酒玉瑶的话还在继续:“当然了,极品天蚕膏,你们说贵重不贵重。”
严一铭不甘心道:“怎么可能?天蚕膏我见过,明明是绿色的,酒宗主你怕不是看错了吧?”
酒玉瑶横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的眼光?”
白自在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看一眼萧羽,然后又瞪了一眼严一铭:“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退下。”
严一铭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退下。
而后白自在干笑两声,对酒玉瑶道:“酒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