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毕业礼物。”陆襟说。
许恩棠很惊喜。
接下来就是在耳垂上要打耳洞的地方做标记,然后准备打。
耳洞是医生手穿的。
许恩棠怕疼,即使要求打了麻药,还是紧张得不行,手紧紧抓着陆襟的手臂。
陆襟任她抓着,看她怕得脸都白了,提议说:“要不然不打了。”
许恩棠倔强地说:“要打。”
陆襟失笑,“就这么要好看?”
许恩棠:“就要。”
她想戴漂亮的耳钉耳环。
而且他的几任女朋友都有耳洞。
陆襟:“行,那我告诉你件事。”
许恩棠的注意力被吸引,“什么?”
那时候是夏天,陆襟穿了件白t。
他没被她抓着的那只手伸向T恤的领口,手指从领子下勾出一根银色的链子。
许恩棠眼睛一亮。
他今天戴了她送的吊坠。
与此同时,银针穿透了她的耳垂。
陆襟看了眼她红起来的耳垂,“疼不疼?”
许恩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个耳洞已经打好了。
“还好。”
就只有点感觉,但不疼。
一个耳洞打完,许恩棠没那么怕了,另一边的耳洞打得很顺利。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的耳朵上多了一对耳钉。
前世十八岁的夏天,陆襟陪她打了耳洞,还送了她人生中第一对耳钉。
那副耳钉一直被她珍藏着。
后来包括婚后,陆襟给她送过不少首饰,都是高珠。
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