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微微颔首,而后迈步向前:“殿下,您直接称呼我为时瑶便可。”
宋承焕闻此亦是爽快应道:“好!那日后便称你为时瑶了,快与本殿讲讲你的想法。”
时瑶略作沉吟,方才缓缓说道:“数月之前,我曾穿越越西山,潜入凉州城中。那时的凉州城内戒备异常森严,城中百姓被严禁出城,即便是西岐军换防,亦需持有特制的令牌方可通行。”
“竟是如此森严吗?”听闻此言,周雄不禁面露惊色,脱口而出。
时瑶轻轻点头,表示肯定:“的确如此。而今,西岐王已然下达诏令,言明谁能率先攻克我朝一城,谁便能够成为下一任储君。而那齐策乃是西岐王的私生子,其野心勃勃,一定也觊觎着储君之位。再者,宁州城距离凉州最近,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极有可能会选择率军前来攻打宁州。”
“可他明知我们已在宁州城外严阵以待,还敢贸然来袭不成?”刘虎眉头紧蹙,满脸疑惑地问道。
时瑶眼神坚定,沉声道:“此人素来狡诈多端、胆大妄为,且又急于立功以博取西岐王的青睐,故而即便知晓我们在此守候,他依旧会铤而走险,挥师进攻宁州。”
时瑶面色凝重地接着说道:“齐策同样是在凉州成长起来的,至今已有四十余个年头,对于凉州的一草一木、地形地势,他自然要比我更为了解。而且,眼下越西山一定已经戒备森严,防守严密。”
听到这里,刘虎忍不住插话道:“你啰啰嗦嗦讲了这么多,可到头来还是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好法子呀!”
周雄也附和着说:“就是嘛,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招呢?”
只听得“咳”的一声,原来是陈义轻轻咳嗽了一下。刘虎和周雄见状,连忙转过头去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陈义将目光重新投向时瑶,开口问道:“那么依你之见,莫非是打算让我们按兵不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