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眼前似有金光闪过,那鬼影碰到他身子的一瞬间,就散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厉辞舟再次低头,胸前的符纸似乎暗淡了一些,但依旧牢固地紧贴着他的身体,就像那个人一直陪着他一样。
“辞舟啊,你怎么在这儿,你媳妇儿呢?”
远处似乎是老爷子的声音,厉辞舟神色微动,他爸不是已经去休息了,怎么会在这里。
迷雾中传来“厉辞舟”的回答:“爸,你不是睡觉了。”
厉荣海:“睡不着,就下来走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厉辞舟”似乎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声音渐渐地迷糊了起来,厉辞舟的耳边有些嗡嗡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震动,他听不到厉荣海的声音了,下意识地想追上去,抬脚的一瞬间,又停了下来。
不,不对,他爸不可能一个人出行,就算是晚上,身边也至少会跟着吴管家。
所以,这是……幻觉。
厉辞舟神色微冷,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大胆,竟然在老宅里都敢动手,这是仗着卓方术的能力,所以有恃无恐了吗?
迷雾中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
“阮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厉辞舟看着突然出现的厉春意:“我也很好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厉春意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羽绒服,将她从头到脚几乎都包裹了起来,脑袋上还带着帽子。
大病初愈不久,受不得寒风。
厉春意将“阮尽欢”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嗤笑一声:“也就这张脸还能看,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厉辞舟竟然心甘情愿地给你留下了半个集团的财产?”
柿子专挑软的捏,这个没有背景家世的女人,无疑是最好下手的。
“阮尽欢”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不如你先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