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窝囊这是被祖母养开了。
温温柔柔的声音,却带着振聋发聩的力量。
道理是最朴素,却也最让人震撼的——没有人,会真正意义上懂得另外一个人。
活着去争,死了,什么都没了。
“你,继续说。”半晌之后,周溪正道。
他想,河边老妪是李太白的人生转折,那眼前的姑娘,是不是上天派来点化自己的?
孟映棠:“……我,我说完了……”
她说这些话,提前在脑子里不知道翻来覆去多少次。
她哪里敢临场发挥,胡言乱语?
看似流畅从容,侃侃而谈,其实都是她“作弊”,提前打好了腹稿。
否则,她这么怂的人,在这样厉害的紫微星面前,能说出什么来?
周溪正:“……”
裴遇“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总是这么出人预料地真诚——真诚到让人无言以对。
徐渡野推门进去。
孟映棠看见他,先是不敢置信,随后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惊喜道:“徐大哥,你没事了!”
徐渡野面上有些不自然,因为他感受到了周溪正祖孙俩的目光在他和孟映棠之间徘徊。
“没死。”徐渡野没好气地道,“你去给我做口吃的去,饿了。”
想了想,他加了一句,“我告假出来的。”
别啰嗦!
孟映棠果然松了口气,“好,我这就去给你做。”
徐渡野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心说真是做牛马的命,闷头干活,不知道替自己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