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玉只是看了几眼，就明白这个丹药的价值。

坊市外围的药铺丹房，根本没有任何一种的修复神识乃至增益神识的丹药在卖。

只有一些拍卖会上，才会流出这种丹药。

价值极为高昂。

可惜这是个残缺丹方。

除了功效，后面的炼制方式，需要的药材，都是残缺大半。

也就是说，这个丹方的价值大打折扣。

“北堂小姐，你这个残缺丹方，价值不足以抵扣固颜丹。”

齐怀玉的话使得北堂颖秋心凉了大半。

她自己也是有点亏心。

毕竟没有事先告知齐怀玉丹方的残缺程度，是她不对。

如果齐怀玉以此为理由将契约作废，也没人会说馥春药铺不遵守契约。

“所以，你必须再拿出一个丹方作为追加的炼制固颜丹的费用，否则我有权将契约作废。”

齐怀玉的话，使得以为又要经历一次拒绝的北堂颖秋，看到曙光。

“可以，我可以再追加一个丹方。”

“不过只能是常见的一阶下品丹药。”

北堂颖秋忙不迭答应。

痛快程度使得齐怀玉略微后悔。

自己喊价是不是喊得太低？

不过也行。

再次获得一个丹方。

虽是一阶下品，但蚊子也是肉。

“不过，我追加了丹方，也要在契约上再加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药铺必须给我至少四枚固颜丹。”

“四枚？可以。”

双方重新拟定契约，加上新条件。

之后。

北堂颖秋拿出一个丹方。

齐怀玉一看，聚气丹，是他没有的丹方。

这个丹方即使在丹鼎阁购买，也需要上百块下品灵石。

北堂颖秋之所以如此大方。

盖因她虽不是炼丹师，但出身的家族是个炼丹家族，加上亡故的父母都是炼丹师，所以手里有很多丹方。

“给，这是固颜丹的完整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