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切了一声,完全不信他的话,“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你拿的白酒。”
“那是我去洗手间把酒给倒了,然后装的白开水。”
乔舒望着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咕哝道:“怪不得你去一趟那么久。”
靳彦白:“……”
喝醉酒逻辑思维还这么强,连他都佩服。
“我晚上七点的飞机,回去后就有一台手术等着我,所以不能饮酒。”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之所以没有在饭桌上拒绝喝酒,也是不想拂了乔舒的好意。
更重要的是,靳彦白知道她心里的苦,通过酒精发泄出来,挺好。
“坐稳了,我送你回去。”
“去哪儿?”乔舒问。
“医院。”靳彦白侧头看她一眼,“你老公身边。”
老公身边。
这几个字让乔舒突然安静下来,她默默的将头转向车窗外,半开的车窗透进来的风,吹得她长发飞舞,她想到上午看见傅陌寒时,男人冷漠的态度,心里就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