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声带着几分哽咽，笑眼带泪。

傅陌寒想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但他发现自己就连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他俊容更加苍白，声音极其沙哑的说：“嗯，不放心你……”

不放心你，所以无论如何都要醒来。

乔舒哭得更厉害了，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别哭。”傅陌寒苍白的薄唇翕动，艰难吐字。

乔舒不住点头，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好，我不哭。你醒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她努力挤出微笑。

“这样想就对了。”傅陌寒咧了咧唇弧，发现面部很僵硬，根本没办法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傅陌寒，你得快点好起来。”乔舒继续笑中带泪的说。

傅陌寒定定望着她，黑眸里染上一丝笑意。

乔舒担心他体力不支，没敢跟他说太久的话，临走前，她俯身在傅陌寒的额头吻了一下，手再次紧紧握住他微凉的手，舍不得松开。

“我会再来看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