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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麦军大兵一靠近阵地80米,守军便开始响起稀疏的枪声来,首先倒下的就是那些走在队伍前面、逼叨逼叨的军官。
这些军官很幸运,几乎没受到多少痛苦,就原地超度了。
等麦军大兵进入守军60米的射击范围,双方的枪声瞬间都激烈起来。
但是双方武器明显存在代差。
北方军队在内战中越打越穷,新式吓不死后膛枪普及率还不到五分之一。
大多数麦军士兵装备的还是老式滑膛枪,有的还是从自家地下储藏室找到的古董,已经有十到二十年的珍藏期。如果再放五十年,这些枪估计在拍卖行还能拍出个天价来。
可惜此时的古董枪操作极为不便,打一枪就得把枪口竖起来,进行费力的装弹,装着装着,就把主人的命给装没了。
不巧的是,米西河对面又不时刮来一阵一阵的大风,不少麦军士兵被迷了眼睛。一些初上战场的菜鸟,紧张之下,能一口气在枪管里装二十个弹丸,到死也没放出一枪。
达科达军队都装备了最先进的毛瑟步枪,因为安装了李杰提醒的勾壳装置,号称十连响,可以一口气射出十发子弹。
士兵们都经过一年以上的射击训练,打的比对方的吓不死式步枪更快更准。每个连还能得到4门60迫击炮的火力支援。
半天下来,费城旅损失四千多人,被打成了废物旅,硬是没能闯进火车站半步。
费城旅撤下来之后,只剩下一千残兵败将,要不是后面有大队人马督战,这些人早当了逃兵。
族长伯曼虽然觉得有点丢脸,还是厚着脸皮对张波伦说道:“将军,咱们旅虽然损失惨重,达科达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估计剩下不到五百人了。”
张波伦答道:“好吧,这里交给麻城旅。你们撤回后方休整吧。”
对于费城旅的惨状,他在望远镜里早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除了继续进攻,别无良图。
下午,张波伦又派出麻城旅接力对守军发起进攻。
麻城旅显然轻信了伯曼的话,来了个轻松加愉快的半天自杀式进攻,结果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损失四千多人,整个旅都被打麻了。
麻城旅长巴顿将军气得暴跳如雷,说伯曼没安好心,把伯曼将军给打了一顿。
第二天,张波轮派出他最引以为傲的波托军团重新组织进攻。
这一次进攻,麦军明显在头一天的血与火神的教训中学聪明了一些。
张波轮在充分领教了对方火力的厉害后,特意让手下的军官们取消了长篇累牍的演讲,并让炮兵延长了一个小时的炮击时间。
麦军炮击刚结束,达科达军队的阵地上就针锋相对地响起了75毫米山炮的声音,把张波轮手下那些蹩脚炮兵炸得如同秋后寒蝉。
达科达人钱多,每个正副炮兵都经过两年以上的严格战术训练,就连普通炮手也有十发炮弹的实弹射击经验,打的又准又狠。
麦军现在穷得叮当响,能给炮兵一个教练弹摸一摸、找找感觉就不错了。
菜鸟炮兵大多没有经过实战,被对方一顿乱炸,马上扔下大炮,把头埋在了地下。
为了鼓舞士气,张波轮只好再次走到队伍面前,祭起他的传销神器,嘴上神神叨叨:
“兄弟们,我们已经耗尽了弹药,一半的兄弟也随之倒下。”
“但是,你们和我都明白,我们不能后退,为了我们的国家和理想,我们必须战斗到底,也只能战斗到底。”
“这也许是我给你们的最后命令,全体上刺刀!准备冲锋!”
张波轮是个口才极好的专家型将军,在他的口水鼓励下,波托军团只得硬着头皮端起刺刀发起团体冲锋,希望用人海战术摧垮对方的意志。
不到400米的掩面上,竟然能挤满一个营的菜鸟步兵。这不是给达科达军队送人头嘛。
战斗不到两个小时,这支英雄的部队在损失五千多人后,只能仓促收兵。
对方的枪法实在太厉害了,根本没有给他们拼刺刀的机会。
当天晚上,麦力哥军营一片哀嚎之声,不少还是孩子的新兵哭着要找妈妈。
张波轮只好厚着脸皮继续扇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一个帐篷一个帐篷地嘘寒问暖,稳定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