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卿言醒来,睁眼就看到容寂撑着头侧卧,一直在盯着她的睡颜。
连着两天了,他陪在她身边哪儿也没去。
睁眼、闭眼,他都在她身边,不会再有一觉醒来,伸手一触,只能摸到虚空。
“你今日也不用出府?”睁眼就看到他,卿言从未如此安心过。
“想和言儿在一起,好好弥补言儿卿卿。”容寂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搂,在她额心和脸颊上分别轻啄了一下。
卿言心下动容,娇颜如花。
“言儿身上可有不适?”容寂情难自抑,两夜的索取都有些过头。
卿言全身酸软无力,想到容寂背上那道伤疤,她摇头,“没有大碍。”
被他抱到外间用过饭食,卿言回到床榻上再躺躺。
她在休息,容寂依然待在杏帘居,靠坐在床边捧了一本书陪着她。
卿言沉入梦中,不自觉抓住他放在她脸旁的手,挪近他身边,头枕在他的腿上。
容寂触手柔滑,在她脸上轻抚,唇边笑容清浅。
卿言又睡了一个多时辰,等醒来身上的不适感消退很多,下床去外面走走。
“喜服明日就有人送过来,言儿先试试合不合身,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