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之前她一声不响,看准机会头都不回,虽说是弱女子,遇事她跟他一样,能快速做出判断,并且立即付出行动。
容寂甚至能猜到,后面回到上京,她有机会跑,还会跑第三次。
只是会审时度势,被她发现外面有他的天罗地网,跑了肯定会被他抓到,所以她后面乖乖待在他府里,不去做无谓的挣扎。
卿言眼睫轻眨,脸儿抬起,与容寂垂下的目光对上,“那个时候我想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不想回上京被你关起来。”
“言儿就这么肯定回上京会被我关起来?”容寂戏谑。
卿言当时对他更多是畏惧,怕他把她带回上京不能让她露面,会给她关进一个房间,用铁链锁着她。
等她真正回到上京,面对的一切截然不同。
“若我没有逃跑,从河南道回来,你要如何处置我。”卿言想象不到。
“大概也会给言儿找一处外宅,等寻个合适的理由,再让言儿回到我身边。”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回到他身边。
卿言现在相信他对她始终都有分寸。
容寂今夜还要在杏帘居过夜,与容寂相识以来,卿言记忆最深刻的便是两年前原卿相府成了容相府,她住在他府上八个月那段时光。
他成了百官之首政事繁忙,没空每日都来杏帘居安歇,很少连着跟她同房过夜。
“言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