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自己过来,我自然不会让言儿失望。”容寂手探进她的衣里,顺着走势将外衣剥离她香滑的肩头。
她主动来寻他,他果真要误解她是来向他求床笫之欢的。
她又不能解释,一解释就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半个多月没亲密过,容寂伏在她的颈窝,吻落在她的颈上、锁骨上,卿言有些不适应地瑟缩,心跳也跟着加速。
容寂迟迟不解她里面那件石蕊色小衣,呼吸和吻在边缘徘徊,而后起来一点,视线落在撑起的弧度上。
“言儿最适合穿这般娇嫩的颜色。”被淡淡的粉映衬着,她的雪臂也宛如白里透着粉。
卿言被他直白的目光盯着,想找东西遮住自己光裸的双臂,可外衣被他抛到床下,她在他身下找不到东西来遮挡,只能双手环抱在胸前。
圆润因她的动作而聚拢,乍然流泻出春光,呼之欲出。
容寂口舌干燥,呼吸一紧。
不再磨蹭,他将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官服褪去,一并扔到床下,懒得去搭理。
她身上最后的阻挡全部被他除去,久不沾她身,本能的渴望将他淹没,他的理智被焚烧殆尽。
“言儿就是妖精变的,可真会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