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心下一沉,顾不得自己身上虚弱无力,抓住他的衣袖,“桓晏哥哥放我下马车吧,我不能回上京。”
“言儿伤的这样重,我岂能丢下你。”桓晏扶着她的肩,阻止了她的摔倒之势。
桓晏心有疑惑,是向她询问的时候了。
“言儿为何会孤身一人出现在河南府?”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应该在容寂的身边,或是在容寂府上。
容寂奉命去曹州灭除蝗灾算是一件大事,东都就在上京与曹州之间,桓晏在东都听说了皇帝派的“驱蝗使”是容寂。
他不确定容寂会不会带上她……
卿言咬住下唇,桓晏知道太多,对他没有好处,她不欲告知他。
“桓晏哥哥别问可以吗?”她的目光闪烁,眉间蹙起生愁。
桓晏即便很想问,她不想说,他不会逼迫她。
“言儿不想说,那我就不问。”
桓晏总是这样,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她一皱眉他就会先认错,有什么能令她高兴的事,只要她笑过一次,后面她不说,他也会去替她做,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