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还要装睡到几时?”容寂薄唇贴上她的耳廓。
卿言反射性朝车窗看去,虽然车窗紧闭,但是马车前后左右都有人,他就不怕被人看见!
“放开我。”她胳膊抵在他的胸膛上,声音细若蚊蝇。
容寂非但不放,还作势低头要来亲她。
“卿卿别乱动,弄出响声来不得了。”他的声音低哑,几乎只萦绕在她的耳廓周围。
卿言气得脸上涨红,还没等她从齿缝中挤出骂他的字眼,她的唇已然被他封住。
容寂的吻来势汹汹,距离上一次碰她都过去二十多天了,他怎能不想她。
窒息令她嘤咛出声,容寂伸过手来将她的唇捂住,转而吻在她的耳后,口舌言语皆在撩拨她,“嘘~卿卿小声些。”
容寂捂住她的力道很轻,卿言报复性的咬上他的虎口。
容寂领教过几次她的尖牙,就着手势握住她的下颌把她的牙关打开,将他的手从她的利齿下解救出来。
“卿卿又欠教训了?”容寂眉间轻轻蹙了下。
“混蛋!”她这声由于愤怒提高了一点音量。
“卿卿长本事了,敢骂我还敢打我?”他还记着她那一巴掌。
卿言的本性绝非逆来顺受,先前压抑太久,这次被容寂送人,差点被迫前往陇右,仿佛在一瞬间让她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