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面露苦笑,他怎么会没有提出过意见......
但母亲常年外出少归,他父亲是圣女党,他的话在棋宫中,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落在湖面上只激起了层层涟漪。
确实是他自己在一点一点被圣女影响了。
“以前都说你循规蹈矩,我不将宫规放在眼中,几年过去,循规蹈矩的人反倒成了我,时间真是奇妙啊......”闲乘月摇了摇头,说道。
“不说了,我这次主要是来参加闻人的大婚,可不是主要来把你带回去的。”
闻恒轻笑一声道,“这才像我认识的闲乘月。”
“你们在说什么回去认识的?乘月大哥刚来就让人家回去不好吧?”谷清均挽着虞芝繁的手款步轻盈地走进屋内,调侃道。
闻恒连忙起身走过去,站在虞芝繁的另一侧,面带微笑地开口解释说:“乘月说我们府上的茶叶不错,根本不是他认识中一般的茶叶,都不想回去了。”
闲乘月:“......”
这小子真能扯现在,张口就来。
闻恒看着谷清均和虞芝繁开口问道:“母亲您不是刚让青乐来叫阿清吗,怎么亲自过来了?”
虞芝繁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目光柔和地望向了闲乘月,说道:“我也是方才听清儿说起花麒的儿子来了,便想过来看看,十来年没去过棋宫了,你也长这么大了。”
闲乘月听完,明白眼前这位就是谷清均的母亲,闻恒的丈母娘了,礼貌地行了礼,语气疑惑。
“晚辈闲乘月,您认识家母家父?”
虞芝繁笑了笑:“当然,在你百日宴的时候,我还去过呢,那个时候南漓还怀着楼月那丫头,我也正好刚怀上朗儿和鸢儿。”
几人听着虞芝繁说起这句的时候,不禁觉得很神奇。
尽管他们的长辈有几位是相识相知,但最终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如今,轮到了他们这一辈年轻人,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起来,在紫微峰棋宫,他们认识了对方。
“我说当初我上棋宫,当了宫主的弟子,你和阿爹的表情那么平淡,原来都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