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均绵绵的声音说完,娇躯一抖,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众人脸色大变,宁康公主第一次露面就遭人毒害,谁胆子这么大!
离得不近的闻恒瞬间就从自己的席位飞跃出去了,在谷清均接触到地面前接住她。
此时谷清均脸色发白,唇色略紫,这不是中毒了谁信?
闻恒的眉眼已经冷了下来,语气冰冷刺骨,周身弥漫的杀气压迫着在场的每个人。
“谁?”
“现在自己站出来,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不然,等到我揪你出来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简简单单的三句话,让本来嬉笑的场面一下鸦雀无声,每个人连口水都不敢咽。
广炀帝捏了捏眉心,“快传太医过来啊!老四你先别急,父皇必将这个奸人抓出来绳之以法!”
南楼月低语和闻忆交代了几句后,闻忆点头后,她站了起来行礼。
“父皇,儿媳随母学医多年,可否让儿媳给宁康公主瞧瞧?”
广炀帝摸着胡须,儿子太多了,一下记不得那几个儿媳背靠的家族了,还好皇后在他耳边提醒了几句这是南家的独女。
他听完立马点头,毕竟谷清均涉及了两国的交好,这一天到凰都就遭人毒害,这要是传出去,到了那老狐狸耳朵里,怕又是几年不太平。
“那你便去瞧瞧看,来人,带着宁康公主和怀王妃去皇后宫内,让太医验一下琴上别人做了什么手脚!”
南楼月递给闻恒一个放心的眼神,闻恒才放下怀中闭着眼睛彷佛睡去的女孩,回到自己席位上。
人已经退出殿外,但此时大殿上,除了几个人外,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尤其是角落里的某个人,紧张的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还能在鬓角看到汗珠落下,双手颤抖的交叠在一起。
太子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有点惋惜一个美人薄命,还想等着到他坐上那把椅子,就把自己那两兄弟干掉夺妻,看来只能夺一个了。
闻忆此时也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正经起来察言观色,毕竟目前在场有的人心怀鬼胎。
皇后的未央宫内,南楼月面色凝重的把上脉,而后眉头紧锁,又看了看谷清均的瞳孔,眼中恍然大悟,边打开让人从太医那拿来的金针,边对着宫女说。
“宁康公主是中了罕见的毒,你们下去吧,我要给宁康公主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