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伦放下筷子，回忆道：“以前，许处脾气可火爆了，经常发脾气，而且是个工作狂。

那时候，我们都怕他。但后来，他经历了一些事情，变得平易近人了很多。”

“经历了什么事情？”万嘉佳追问。

邓小伦叹了口气，说：“别废话，吃完继续记录了。”

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毕竟有些往事还是让它尘封比较好。

万嘉佳见邓小伦不愿多说，也就不再追问，继续专心地吃饺子和记录数据。

许昭阳走回办公室，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张文宏的电话。

“张文宏，我是许昭阳。我想让你查查，有哪些单位订阅你们的报纸。”

张文宏在电话那头回答：“哦，不用查，这个我知道。我们晚报的主要订阅单位有市政府、公安局、一些企事业单位，还有一些社区活动中心。具体的名单我这就发给你。”

“好的，麻烦你了。”许昭阳挂断电话，等待着张文宏发来的名单。

黄昊见许昭阳回来了，问道：“许处，有新的线索吗？”

“我让张文宏把订阅他们单位报纸的名单发给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许昭阳说道。

黄昊点点头，继续查看监控视频。

许昭阳则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等待张文宏发来的订阅单位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