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缩头乌龟当久了头也拔不出来了?”小梅子伶牙俐齿句句不让。
“村长才回来,我这不是正准备去呢吗!处理好去接你啊!”
“我知道啊!今天肯定能处理好,所以自己回来省的你去接!”
小梅子俯下身拍了拍昭儿说:“儿子叫爸爸!”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那是人声鼎沸炸开了锅。
大狗看着小梅子不知道这虎娘们要干啥!
小梅子转身扑通一下跪在众人面前,大家安静下来,屏气凝神的注视着。
小梅子开口:“各位叔叔婶子们,我小梅子苦了四年,今天和大家说说心里话。当年和大狗谈对象,他去坐牢时我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为了名声和孩子,是丧彪和村长收留了我们娘俩,这些年风言风语那么多。村长和丧彪从来没有亏待我们,如今大狗已经回来,我不希望自己一直拖累丧彪不能有自己真正的家庭,我和丧彪是假结婚,特地回来和大狗说清楚。也给大伙个交代。”
人们听小梅子这么一说又开始沸腾起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昭儿长的不像丧彪。”
“真的假的?村长愿意吃着血亏,帮别人养孩子?我不信!”
“那怎么不信呢,当时大狗被栓子送进去,村长帮着养孩子也正常。”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小梅子说罢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拉着孩子进屋,
大狗和个傻子一样转身紧跟着。
大狗说:“你以为三言两语大家就会相信?你以为村长知道你说他好就会轻饶了咱们?你太不懂男人了。”
“我没打算让谁相信,我就是憋在心里就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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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不是女人,不是你说两句软话就心软了,你这一回来只会让他更好拿捏我们!”
“爱咋咋地吧!”说完小梅子带着昭儿进里屋。
屋里傻娘看到小梅子很是兴奋,又是拍手又是嘟囔,吓得昭儿躲到小梅子身后。
小梅子安抚着昭儿说:“儿子,叫奶奶!”
昭儿反过身看着大狗说:“爸爸!”
大狗双手从裤子口袋掏出来,他伸手把孩子搂进怀里。
大狗把昭儿放到脖子上骑大马,昭儿笑得比花还好看。
傍晚,安排娘俩到付英家睡了,大狗自己到小卖店买了几瓶酒一条烟夹着,往杨村长家走去。
说实在的小梅子和孩子的到来,如一针强心剂,他必须要跨出这一步。
他自己掏了一盒抽起来,大狗一边走一边想,火光映衬着他的脸忽明忽暗。
大狗走到丧彪家远远看到没有灯光,他心想一定是在村长家。
大狗拐了个弯往村长家走去。
这条路不好走,土地地质松,内陷,一下雨就积水导致这里坑坑洼洼,大狗一步一个趔趄如同他来时的路一般艰辛。
村长家昏黄的灯亮着,院子虽大无人打理破败不堪。家里没什么牲口却也不愁吃喝。
大狗提了提裤子低头进门。
屋内村长正弯腰坐在炕上,丧彪半躺着两个人正核对什么,傻胖抱着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
咣当一声大狗进来,三个人闻声齐刷刷看去。
一看是大狗,心知肚明他为何而来。村长收起慈祥的脸,冷了起来。
丧彪起身要走,大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兄弟,都是爷们不要躲,问题总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