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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英说:“你不怕他再死吗?”
付英说:“我哪想那么多。”
二英说:“没想到娘是这样的人,可怜了爹,我一直还想呢,为啥他随便就生气了,吃着饭就突然伸手打娘,为啥喝酒耍酒疯,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他被带了绿帽子心里难受憋屈,村里闲言碎语,都说孩子不是他的,他才发疯的!”
付英说:“嗯,那年要不是别人刺激他,他也不会把手伸到机器里,听说操控机器的就是那个野男人,搞不好还是故意害爹的!不过都没有什么证据。”
二英已经被庞大的信息炸懵了,二英说:“不管爹是不是我的亲爹,我现在倒是不恨他过去那么对我了,换做我也不一定有他那么大度!”
付英摇摇头说:“我不觉得那是什么大度,天天半死不活的反而是懦夫的表现,喝酒消愁是什么本事,白白让孩子们每天活在惊恐中。”
二英说:“爹打小是被送过来当上门女婿的,年轻的时候被欺负惯了也就不太敢反抗吧!只会憋在心里喝点酒撒泼。”
付英说:“他要是厉害点也不会让大儿子死掉。”
二英眼睛瞪的像铜铃捂着耳朵说:“你这又说的啥呀,我都不敢听,啥大儿子?爹不就一个儿子吗?难不成之前还有一个?””
付英有些难过,她鼻子酸酸的说:“其实你上边还有一个男孩,叫付龙!”
二英彻底不淡定了,病中惊坐起说:“还真是啊?你不会编瞎话骗我吧?”
付英看她激动的不行就说:“哎呀,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别把你给惊吓坏了。”
二英不依不饶的说:“大姐,你快说,我能经受的起,我好着呢,我想听,你今天不讲我连觉也睡不好了,心里跟猫爪的似的!”
付英看二英如此迫切,她坐在炕边说:“娘当时刚生完我就又怀了一个男孩,娘呢不顾家,你也是知道,爹呢就很爱惜这个男孩,想让他继承自己原来的姓氏,娘不干,他们那天就大吵一架。
爹出去喝酒,娘出去打牌,我和这个弟弟就在家,那时候没有灯就是那种油芯灯,这个孩子呢本来好好的,还给我用梳子梳头发,梳了几下以后就开始尖叫,我看他疼的厉害就跑去找娘,”
二英说:“然后呢?”
付英说:“我不记得然后了,一点都没有印象,只知道从那天起,父亲就彻底变成了魔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有时候刚端上的饭说掀桌子就掀桌子,哎,!”
二英叹了口气说:“我的天啊,那个男孩是死了吗?有去看病吗?怎么还有这么一回事,你怎么从来也不说。”
付英说:“我太小了,记不清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的,至今不敢问。”
二英说:“大姐,没想到你经历这么多事,自从你嫁人我还抱怨你自己享福不管我们,哪知道你承受这么多,其实你才是最苦的那个!”
付英摆摆手说,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