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他，自己还莫名有些心虚了。

小黑也化作人形，在麒麟面前蹦跶，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就是没解开面前的牢笼。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海祁川将头靠在凤苓肩膀上，后者一下子就僵住了，一时之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啊不是，啊没有，啊我这……”

“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海祁川垂着脑袋，眼神看上去有些破碎，整个人像是又沉浸在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中。

“对不起，我那天不应该跟你怄气，是我太冲动了……”

“开玩笑，你哪里有错啊，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他其实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熟悉，还很亲切。

他一直不敢确定，就算是得知她叫凤苓之后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亲自问一问她。

因为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想着，如果真是那丫头的话，她应该也不会瞒着自己。

不过她之前明明一直瞒的好好的，又怎么想着今天要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不会看不出来，凤苓她今天可是刻意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身上凤凰功法的。

凤苓眨巴眨巴眼睛，她早就知道海祁川一定会问她这个问题，她轻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下巴。

“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真相会回上界讨个说法嘛，要是凤云瑜他们知道我还活着，肯定会偷偷来下界这边再取我性命，到时候我又没有能力自保，不就跟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了吗？”

海祁川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有否认她说的话，“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凤云瑜没有得到五凤传承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可能还活着……”

“她没有得到五凤传承？！”

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啊，凤景修肯定会让她继承五凤神宫的守护圣兽才对，是祭典上还出什么意外的事情了吗？

“当时守护凤凰对凤元产生了顾虑，因为你的那一半凤元如今还是在那水牢之中，天帝还没将它取出来。”

海祁川皱了皱眉头，“如今看来，可能并不是天帝他不愿意将凤元取出，而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取不出来。”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水牢之水为纯水，应该只有天帝才有能力将凤元取出才是。

“这件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当时我碰巧路过水牢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天帝和天缝司阁主在里面，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