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刻意制造的相遇总会让另一个人长时间发呆,苏朝露在回头看到我后便一眼不眨的出神望着我,我也看到了她眼里不停变换着的情绪。
我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眼神竟然可以复杂到这种程度,不解和疑惑交织,震惊和意外纠缠,最后显露出来的竟然是释怀。
在演出完后,苏朝露也撇去了那抹凄凉,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我兜里鼓鼓的烟朝温晚开心的问道:“温晚,这家伙没抽烟吧?”
“谁知道呢。”
我哈哈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抽了,不过满打满算也就一根,都是许诺给我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才不要。”
说完后,她又抿了下嘴接着问道:“你们怎么了来了呀?”
温晚看了眼我的拐杖,笑着说道:“这家伙蹄子恢复的不错,想你了就来了。”
“可是……好吧,不过我家里很简陋,晚上可能会很冷。”
“北方的孩子抗冻,哪里会冷。”
“桶哥,你确定?”
“当然喽。”
在嬉笑中我们也很快走进了苏朝露的家,我也明白了她所说的冷是什么样子,院子里能住人的一共只有一间屋子,剩下的要么墙壁上有个大窟窿,要么就是窗户玻璃残缺着,就连房间里的灯,都是那种散发着黄光的钨丝灯泡。
苏朝露尴尬的挠两下后脑勺,无奈的看着我们说道:“明白为什么我不让你们来了吧,根本住不开。”
“谁说住不开啊,这地儿多好啊。”
温晚指着她的床铺接着说道:“挤一挤,能睡下的。”
“那我呢?”
“你睡猪圈!”
“……”
还没等我反驳,苏朝露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古怪的凑到我身边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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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哥,你拉屎没擦屁股?”
“……你能不能把话说好听点。”
说着,我又指了指温晚说道:“是她没擦。”
随着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也痛苦的捂着脑袋哎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