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一半时天上的雪也小了不少,我有些苦恼明天到底该怎么去上班,再加上苏朝露那悲惨的身世我惆怅着从兜里摸出烟抽了起来。
烟的确是个好东西,可以让麻木的神经代替那些痛苦,或者说用损害健康来替代焦虑。
十分钟后我也回到了那个胡同口,不过这次先是从那个男人的家门口路过,他的房门半开着,而他就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孤独的抽着烟。
我深吸了一口烟,犹豫了片刻站在了他门口说道:“兄弟,那个穿着戏袍的人是我朋友,实在不好意思了,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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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愣了一下,带着笑容用拿着手的烟朝我示意了一下。
我走上前帮他关上了生锈的铁门,随后便回到家带着对苏朝露的同情睡了过去。
今晚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和江叔年轻时一样,穿着西服对着一群模糊的人侃侃而谈,温晚则是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流苏长裙在满是梧桐的地方骑着摩托,而苏朝露则是换上了一身很漂亮的戏服,头戴精美的发饰在山顶翩翩起舞……
等我被闹钟叫起时我的脑海里依旧是这些画面,这也给了我一些灵感,记录到手机上后我便拿找到了一个电话拨通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我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张时,最近还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很快便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谁啊?”
“是我,常青,咱们才俩月不联系,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
“卧槽,你大早上七点半给我打电话,这么积极的当牛做马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想了想然后轻声问道:“这不是有事情要麻烦你,我记得你身边有个服装设计师对吧?”
“对啊,叫屈欣。”
“我知道,你都和我说过不止一次了。”
“咋的了?你小子准备结婚了?铁树开花了?”
我无奈的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沉声问道:“她会设计戏服吗,还有一款流苏样式的裙子,呃……另外还有一套我穿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