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恶心。
她抽了张纸巾擦嘴:“不用,你太脏了。”
盛经纶眉头拧起,一把抓过女人擦嘴的那只手,据理力争地道:“我怎么脏了?我早上起来才洗的澡,今天的西装是新的,领带第一次打的这么板正,你这话也太血口喷人了吧?”
秦意挣了挣手腕。
这次他不像刚才那么好说话,扣着没松。
她盯着他道:“我是说你人脏,你被很多女人摸过亲过上过,恐怕连自己有没有染病都不知道吧?”
后者反问:“谁告诉你的?”
“人尽皆知的事情,还需要别人告诉?”
“呵。”
盛经纶都要被他气笑了。
要不是外面红灯转绿,后面的鸣笛声也接连响起,他真要好好跟她理论一番。
车子重新驶出去,男人还是觉得自己冤枉:“你没听说过不要从别人嘴里了解一个人吗?人尽皆知的事情未必是真事,就拿娱乐圈举例,网曝事件迎来反转的例子还少吗?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被冤枉的?又怎么证明那些传言不是别人恶意捏造的?”
秦意漫不经心地反驳:“那天在酒吧你不是左拥右抱吗?我亲眼见过。盛公子果然是玩咖,举例只能想到娱乐圈。”
盛经纶义愤填膺:“那是姓陆的坑我。举个例子你也能借题发挥?”
“你是三岁小孩吗?别人挖坑你就跳。谁借题发挥了?”
“我……”
秦意打断他:“专心开车吧,我还不想被撞死。”
说完她偏头看向车窗外,心想终于是她打断盛经纶而不是盛经纶打断她了。
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几分弧度。
莫名地有点爽。
仔细想想,她最近逆来顺受惯了,已经很久没有跟别人产生过这么激烈的辩论了。
新鲜到让她觉得……还挺有趣。
男人冷哼一声:“人我都还没睡到,怎么舍得让你死,把心放到肚子里。”
秦意,“……”
色痞!
……
领证很顺利。
从民政局出来时,盛经纶没了之前征求她是否可以接吻的绅士行为,霸道地握住她的手:“老婆,中午想不想吃大餐?”
这称呼陌生到让人恍惚。
秦意看着被他裹在掌心的手,就那么垂着眸子问:“你会做?”
“回老宅吃,爷爷让佣人准备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