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听见王小暖受伤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差点把坐在凳子另一头的族长掀到地上去。

“什么?受伤了,伤的咋样啊”,说着就又要往屋里冲。

阿云阿妈掀开帘子出来,看见阿耀这样子,责怪道,“小点声,小暖没啥事,等祭司过来上点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像什么样子”。

阿耀:“阿妈,我,......”

阿云阿妈:“没事就去迎一下祭司,祭司早点来,小暖就早点好”。

祭司的拐杖轻轻敲击门框,示意他已经来了。

阿耀赶紧过去把阿羽他阿爷挤开,自己扶着祭司,往屋里走。

走到帘子边被阿云阿妈拦下来,只把祭司、阿羽和大力放进去,对阿耀说,“你们在外边等着”。

屋里王小暖趴在炕上,衣服已经更换,下半身盖着被子,阿云阿妈把祭司安置在炕边坐下,掀开王小暖的上衣,露出伤口。

一条较深的抓痕,两条浅色红痕,之前已经被阿云阿妈简单用清水擦洗了,现在伤口还渗着丝丝血迹。

祭司:“伤口倒是不深,只是豹子爪子有毒,要用酒精消毒敷上药”。

王小暖心神剧烈,眼睛陡然睁大,嗓子都岔劈了,“酒精?”

自己酿出来的酒没想到用到自己身上,仿佛身上中了一箭,撕心裂肺的喊,“我不要酒精,救命啊”。

祭司无语道,“这还没擦呢,喊什么,阿云来按住她”。

阿云阿妈:“哎,上炕压住王小暖,阿羽把酒精和药拿出来”。

几个人分工合作,阿云阿妈强壮的身躯一压下去,王小暖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少了,赶紧拍她,“阿妈,松一点,我呼吸不了了”。

阿云阿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快把她压死了,可怜王小暖没被豹子咬死,差点被压死,人生何其坎坷。

祭司拿着沾满酒精的棉球,这棉球还是王小暖送给他的呢,对王小暖说,“忍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