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魏纤纤任由两只温暖软化的素手被嬴景握着,侧过脸去静观湖中群鲤竟食,忍不住轻声的叹息。
嬴景微微皱眉:“如此唉声叹气,莫不是你父亲不准备再与本君合作了,担心本君不要你了?”
即便听出了嬴景是在开玩笑,可魏纤纤还是禁不住面色一白,也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
这一次,她主动了握住了嬴景的手腕,轻声道:“夫君多虑了,父亲的本性您看得最是清楚,他虽是心性凉薄可最懂趋炎附势。”
“夫君在秦国的地位稳固,大权在握风光无限,他与您交好还来不及,只是近来魏国内部出了一些乱子,他希望能通过我向您求助罢了。”
说着,魏纤纤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了,索性自那白裙的长袖的袖摆之中取出了一封保存完好的书信。
“这是父亲寄来的信,说来可笑,这还是我这些年第一次收到魏国传来的书信……”
无怪魏纤纤这般哀叹,她跟随长信君离魏已有五六年光景了。
这么多年了,魏庸竟然没给过她这亲女儿写过一封信,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还是为了向嬴景求助。
甚至这封信上只有冰冷的字眼,没有半点体己话。
“不必多虑,魏庸是魏庸,你是你,既然他不在乎你这女儿,你也不必非要与他绑到一起。”
嬴景接过了信件,但没有立刻打开去看,而是先宽慰着魏纤纤。
“已经这么多年来,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把这座府邸当成真正的家吗?”
言语间,嬴景已是在水榭边供人休憩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就把一边满是忧虑的女人给揽到了怀里。
“夫君……”
魏纤纤心中的些许忧虑与羞意交杂在了一起,只能深深的低下头去。
嬴景可没有由着着她的意思,只找到了她的浅红的薄唇深深吻了上去。
魏纤纤这种偏传统又温柔可欺还没太多追求的女人,应付起来可比绯烟和明珠夫人她们要简单的多了。
强势点对待,折腾的她没心思乱想就好了!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多来个那么几十上百次,自然就会服服贴贴的了。
良久。